这醋吃得不讲道理,但他就是吃醋。
浅尝辄止他觉得不解尝,停下脚步,月光下,双手托起她的下巴,俯身封住她的唇……
司明镜的心,蓦地一悸。
情不自禁的,她的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微微踮起了脚尖。
发情期的她,根本禁不住撩拨。
而且,她现在一点都不排斥与他做亲密的事情。
情人之间,爱人之间,不就是应该这样:相濡、以沫吗?
她很享受。
直到漠银河将她放倒……
司明镜才蓦地睁开眼睛,脸颊绯红,抱怨:“别在这里,又不是野人。”
“有什么关系,谁敢来看?以天为被,以地为席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
司明镜坚持要回房,漠银河怎么诱惑都没有用,没办法,漠银河将她一个公主抱,大步流星往行宫东苑而去。
一双笔挺的大长腿,迈步又急又快。
就差抱着她跑了。
就算抱着她跑,他也不觉得吃力,反而轻轻松松。
司明镜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笑:“有这么急么?”
漠银河不以为耻,反而额头贴着她的额头,轻碰:“你说呢?我等了你五年,你知道五年有多少个像这样的夜晚么?明镜,我是个正常的男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