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真点点头。
“是真的没有。”
萧真笑笑。
“我是说真的。”
“我信了。”萧真呵呵笑笑。
又是笑得如此心事重重的模样,明显不信,韩子然咬牙切齿的道:“我身体从小就很好,连一丁点的病痛也没有。”
那倒是的,这点萧真相信,而且她也寻思着,要是韩子然真有隐疾,韩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,这样一想,萧真奇道:“那你说的没准备好是指什么?”
韩子然:“……”叹了口气道:“你就非得在这个问题上问到底吗?”
“你把我叫回来,应该是想和我过一辈子的吧?如果有了这样的打算,为什么我们现在还要分开睡呢?”萧真没想通这点。
望着面前这然坦然却又充满了疑惑的目光,韩子然耳根子一红,这个女人竟然对这种问题丝毫不避讳,也幸好她说得轻,不至于让大哥和二哥听见:“我才刚认识你,不是吗?”
“嗯?”
“或许我们以前很熟,但现在,你对我而言仅仅是认识了几天的人而已,就算我们是夫妻,我也感到陌生。”
原来是这样,萧真鄂然,他如此冷静,反倒显得她过于着急了。
一时,相对无言。
晚春的微风暖暖的吹着,吹得人熏熏欲睡。
一路上都是高低不平,但萧叔子驾着牛车早已熟门熟路,因此牛车极为平稳,前头的马车为了不与牛车落下得太后,赶得并不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