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南枝被祁渊推着往通向上面的阶梯走,脑子里闪过刚才尚如斯手上的东西,突然福至心灵,脸“腾”地一下就红了,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莫名的耻辱感。
她顿住身子,回头朝祁渊问。
“祝沿是不是……是不是……在用这些东西折磨女子?”
接触到祁渊肯定的目光,宋南枝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那是……书院的女学生吗?”
“应该是。外头尚如斯手上拿的白玉棒上面是处子之血,长空书院内,只有女院学生符合这个条件。这些器具的大小都是根据特定人体的尺寸定做的,一共有两套。看来被他侵犯的女学生,也有两个。”
暗影重重
案情变得有些复杂。
如果祝沿当真凌辱过女子的话,那这极有可能是他被害的原因。但由于这种事情不光彩,祝沿做的时候肯定是避人耳目的,只要那女子不说,外人便很难查出来。
而这里的女学生们都是官家女子,祁渊不可能叫嬷嬷来一一查看她们是否为完璧,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折辱。审问的人也不能透露案情,只能拐弯抹角地问,结果是审了一圈下来,一点收获也没有。
夜已经深了,女院学生们都被拘在一个单独的院子里,有不少人已经害怕了起来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寝院睡啊?”
“到底是谁害了祝先生?我们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,怎么可能杀人?宋南枝,世子爷不是挺照顾你的吗?你去和他说说,放我们回去吧,这里的被褥都太硬了,我睡不着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