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你左耳上的标记。”
“嗯。”他伸手摸摸那一块橡皮膏贴没的痣。
“第一次你见我,就问我是否从南方来,我觉得很奇怪,因此立刻注意你。后来到外面去细细一打听,把你的形态一吻合,不是鲁平是谁?”
“好乖觉的孩子!”
这两个人的谈话,不像是刚才曾经把枪相对,简直像好朋友一样。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你的脸色与颈项里的颜色完全两样,这就是你曾在热带上的标记。”
“先生的来意——是——”维德这时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倔强。
“来意?来意是这样,你愿意自由呢,还是愿意把方才大香炉里取出来的一只表作为交换?”
“怎么?你方才也……”
“不错,我比你先到一步,我看见他咬你,也看见你用那大电筒敲他脑门儿。在你掸香灰的时候,我才走下去,你上的是四层楼,楼梯难走,走得慢。我是出后门,进后门,平坦大道走得快,所以比你先到,倒空了你的枪膛。不一会儿,你也回来了。”
“不交给你会怎样?”维德带些孩子气,“你……是鲁平……”
“不错,一个大窃贼,一个大窃贼可以证明一个行凶的人失却自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