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不错。”向安娘点点头,正要说话,却见她忽然背过身去咳了几声,因而担心地拉过她询问:“身子还是不好?太医开的药可有继续吃?”
“姨娘也知道我这是老毛病了,多半好不了,只能拿药吊着。”孟清月喝了口茶才勉强镇住,跟着叹息道。
“唉,你这身子骨,可真叫人发愁。”向安娘轻轻为她顺背,忽然想起一事,又问:“刚刚跟在你后头的那个女子,可就是邵次妃?”
孟清月点点头,淡笑着应答:“那就是青荷。”
向安娘有些许不满,轻斥着:“你说你,好端端的,给效儿纳妾做什么?初封就给个夫人,没两年又晋封次妃,未免太抬举她了。”
宇文效就藩的当年,孟清月就上奏请封邵青荷为夫人,生了长子之后,又是她上表请封次妃。
在向安娘看来,这不纯纯给自己找事儿嘛。而且刚刚邵青荷就跟着宇文效走了,应该是负责石云缨母女这些女眷的安排。
向安娘有些气恼,又问:“她这作派,俨然就是夔王府的女主人,你难道也不分辩分辩?”
孟清月苦笑着回她:“姨娘别担心,青荷从我选妃时候就跟着我的,一直都很懂事乖巧,而且本就算在妾媵名额里。
我身子不好,几次怀孕都没了,唯一生下来的女儿又夭折了。九郎作为亲王,总是要有后嗣的,早晚要纳妾,不如我提前抬举她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