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只要做的不是太过分,父皇肯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毕竟他也忌惮八皇叔不是吗?
这样想着,他眼底的阴沉更甚,好好做自己的闲散王爷不好吗?为什么非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既然你如此不识相,就不要怪我不懂尊卑。
小打小闹根本伤不到宋浙灏分毫,三皇子只能从大处入手。
恰好前段时间查出禹州账下有一笔来历不明的银子,只是苦于没有证据,不能直接定罪,眼下倒是可以拿此来做文章。
无论动用的是私库还是国库,只要他稍微用点手段,宋浙灏都逃不出大肆敛财,收拢民心,动机不纯的罪名。
他先是让人仿照宋浙灏的笔迹写了一份文书,内容极近威胁恐吓之能事,言明禹州的富户如果不捐钱治水,就让他们在禹州待不下去。
朝廷已经拨足了银两,宋浙灏此举又是为何,原来的银子又到了哪里?其中曲折让人深思。
此举一出,相信宋浙灏就是不死,也会脱层皮。
只靠文书显然难以让人相信,三皇子必须联系禹州的富户,让他们陪自己演好这场戏。
想出计谋的当天晚上,三皇子的手下就陆陆续续的联系到了不少人家。
“你们考虑的怎么样?只要签下这份请.愿书,上头保证你们下半辈子荣华富贵,甚至成为皇商都有可能。”
生意人对危机向来敏感,他们已经察觉到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