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歌道:“八姐你的东西能不能一次全丢下来?”他将那青衣带翻来覆去看了半天,问道:“这是干什么用的?”
叶清影道:“这是爷爷当年征战沙场出生入死时系在腰间的带子,可谓是幸运之带,而且质地坚韧,待你混不下去时,随地找颗树一吊即死,无需第二吊,毫无痛苦感...”
叶清歌将带子系好道:“后面这句是妈说的还是你说的?”
叶清影道:“是我们母女二人共同的祝福。”
“还有什么东西要抛下来?”
“没有了。”
......
车辚辚,马萧萧,身挂黑锅和菜刀。
车是烂木残辕拉粪车,马是干瘪暗鬃杂毛马。
叶清歌坐在杂毛马上被晃荡得昏昏欲睡,亏得味道浓厚,才使得灵台清醒。
马车是在高价从咸阳城外倾脚头手里回收的,一来这样不引人注目,不会被家里追踪——谁能想到叶家堂堂十公子会驾粪车逃跑?二来粪与饭息息相关,饭不仅是生命得以延续的基本,也是粪的起源,与自己的身份大为相符。
只是叶清歌常年不使钱,不懂得粪车的行情,被人狠宰了一刀。那倾脚头在交易后转身又购了十辆拉粪车,干起了专在咸阳城卖粪车的勾当,只可惜拉粪车虽多了,叶清歌却只有一个,没几天买卖就干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