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时好这小子知道自己闯祸了,不敢现身,让你来了?”马江民冷着脸说。
“他……他又作什么妖了?”方龄愣愣地说,一脸毫不知情的样子。
“他把人家陈卓停在机场的车给抄了,没跟你通气?”马江民面色狐疑道。
“啊?”方龄一脸惊讶,撩了撩耳边的发梢,尴尬地说,“我真……真不了解您说的这个情况,您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分工,我主要精力都用在了郑文惠的案子上。”
“噢,那你这是为了郑文惠的案子来找我?”马江民刚刚一肚子火,没注意到方龄手里拿着一个已经略微有些陈旧的卷宗夹,便冲对面的椅子扬扬手,换了温和的口吻说,“坐下说吧。”
方龄坐下,将卷宗夹放到一边,接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放到桌上。
“瞅你这架势,这是要把我当成嫌疑人?”马江民微微笑了下,语气中却带些不悦。
“哈哈,您千万别这么说,我是真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要向您请教。”方龄故意说着漂亮话,实则就是正式的问询,她努力让自己笑得风情万种,以化解问话的尴尬和不愉快。
男人甭管老的少的,面对漂亮而又识大体的女人都会有恻隐之心,何况马江民觉得自己没做过什么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事,便自嘲道:“做警察这么多年,这是第一次被点名问话,我还真有点不适应,对不起啊,小方同志,刚刚态度有些生硬。问吧,你想从我这儿了解点什么情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