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灿开了口，但是他看向赵书宁的眼神，却没有半分的歉意，方才那么久，他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，就看着自己手下的人不停的出口伤人，若是说他不是故意的，谁都不会信。
笑面虎？与那吴龙的德行，也差不了多少。
只是这李灿的段位，显然比吴龙要高上一些，他懂得不落人话柄，知道怎么做“好人”。
“既然是道歉，灿爷，那你是不是要拿出你的态度来？”
回话的，是赵书宁，玩表面文字，当她不会吗？
李灿目视前方，那眼神，让一干众人觉得心里发毛。
可受到这般注视的赵书宁，却还是一副满面春风的模样，似乎她真的在等着李灿的道歉。
“水云生的帮主？”
李灿的眼神有些阴鸷。
赵书宁依旧皮笑肉不笑的回道：“好说，我叫赵书宁。”
第61章李家的人
一个小小的二品灵药师初级，也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