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锦茵眼角尚有泪水滑落,但眸光却是越来越冷。
裴晏舟从来都没有真正将她放在心上,他说得再好听,宋锦茵于他,也不过是一个该抬头仰望他,服从他的附属。
所以他才会不发一言,上来就用粗暴的方式对待她,从没想过这里头是不是有误会,也从未想过要先问她一句。
同以往并无区别。
宋锦茵的心虽早已死在了裴晏舟曾经无数次的心狠里,但想起他逼至此处的粗暴,她心中仍是生起了恨。
她满眼通红地看着他,而后一字一顿地开口:“我就算真喜欢上了他,也同你裴晏舟没有任何关系,你不配我的喜欢,也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,在我心里,你比不上任何人,同你在一处,我宁愿死!”
“同我在一处,你宁愿死。”
裴晏舟突然笑了一声,话语里带着无尽的苍凉和绝望。
“茵茵,为何要如此逼我......”
“这便是逼你了?”
宋锦茵甩开他想拉自己的手。
似有什么掉在了枯草上,但无人在意,只有她冷冷的声音飘在院中。
“裴晏舟,你不必再装模作样,我的话说得清清楚楚,我不是你的人,也不愿同你再有任何牵扯,你若再来欺辱我,咬舌不行,我便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