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师,绕、绕过庐城?”
“正是。我先前说了,不过七八日的时间,凭主公的本事,守住庐城不会有问题。”
“那军师,绕过庐城是想——”
贾周仰头,看着远处的冬日雾笼,“再有七八日的时间,便要铺下大雪,在这其中,还要算上班师凉州的行军日程。”
“至多三四日,攻打庐城没有作为,董文便只能退军。他想回,我偏要在半路堵他一轮,包括西羌人在内,若回之不及,冻死者有个二三万,便算大功告成。”
说着,贾周叹出一口气。
“司马敬谋当初的计划,并无问题。只可惜,他死在了蜀州。董文的心底,现在是不甘的。忍了二十三年的人,偏偏不想再忍了。”
“战场瞬息万变,痛哉惜哉司马修。”
“军师,为何不奇袭凉州?”
贾周淡笑,“大军奇袭凉州,不说凉州留下来的守军,只怕才杀入凉州腹地,便迎来冬雪了。”
“我劝主公冬伐,一来是为了司马修,二来,便是想在来年的战事上,多讨几分胜算。”
“凉州一破,主公的大业,便要展翼了。待有一日,主公坐拥西面数州,谁敢言,蜀人取不得天下!”
“樊鲁,你还需多学兵法韬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