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我们这些评酒行家曾派人买过昂儒葡萄酒罗?”
波托斯问。
“不是的,是别人以你们的名义给我送来的酒。”
“以我们的名义?”三个火枪手异口同声地问。
“是你,阿拉米斯,”阿托斯问,“是你送过葡萄酒?”
“不是的,那是你,波托斯?”
“不是,那是你,阿托斯?”
“也不是。”
“倘若不是你们各位,”达达尼昂说,“那就是你们的旅店老板自己送的。”
“我们的旅店老板?”
“是的?你们的店主,名叫戈多,他自称火枪手的旅店老板。”
“听我的。管它酒从哪儿来的,无关紧要,”波托斯说,“咱们先尝尝,如果酒好,咱们就喝下去。”
“不行,”阿托斯说,“我们不喝来路不明的酒。”
“你说得对,阿托斯,”达达尼昂说,“你们中谁也没有让戈多老板我送酒吗?”
“没有!他是以我们的名义给你送过酒?”
“这是一封信!”达达尼昂说。
于是他给同伴拿出信。
“这不是他写的字!”阿托斯叫道,“我认识他的笔迹,临前是我结的团体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