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书塾夫子赞不绝口的儿子,二夫人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,在陈伯的三催四请下回了自个的院中。
她心虽定下,却也恼温绍华这般待她,夫妻之间的隔阂也就此产生了,就是知道自己与那刘喜生下了温婉仍是嘴巴不饶人,一口一个没良心的叫骂着,更是将院里的那值钱的不值钱的玩意都砸了满地,以泄心头之气。
温婉那头如何哭闹,她已然不理了。
往日里再如何偏疼温婉都好,如今温二夫人亦将她视为耻辱,一个玷污她名节的耻辱。
若不是因为温婉的出生,她如今还是温府清清白白受人尊重的二夫人。
眼下闹了这么一出,那些个小蹄子说不准还在背后悄悄的笑话她,议论她的是非。
说不好,自个儿子今后的功名也要被那小贱人所累。
温二夫人在院里发泄了一通,如今只余下对温婉的满腔恨意,巴不得当初温婉出生之时,便将她掐死,也好过让她往后断她儿的前程。
温老太太院里
管家一走,那老太太便挣扎着坐了起来,倚在床头上老泪纵横,看着温绍华泣不成声地道:“儿啊!不管如何,你得保住温府的名声啊!若不然,我百年之后,哪儿还有颜面去见你的父亲,你温家的列祖列宗啊!”
一旁的温绍华忙连连安抚应声,生怕老太太又受了刺激,忙顺着她的话儿应好。
纵不是老太太的嘱咐,温绍华也得保温府的脸面的,他只恨自己当年便不该娶那举止轻浮的章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