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成祥痛哭流涕。
梁王却是眼睛微眯,看着手中这把精盐。
精盐!
这个东西,即使是在帝京,都是十分昂贵的。这个年代的人们,没有会炼制精盐的,他们眼中的白如雪的精盐,其实都是盐矿中,质量最高的那层。但那样的盐,能有多少?
价值千金!
刘常在旁边也是一脸痛恨地怂恿着,说这燕王狼子野心,断益州财路,其心可诛。
梁王淡淡道:“虽是如此,但你们黄家贪墨军需不假。且这燕王,同样也是藩王,虽不如孤,但也是刘家之人,按辈分,我也是他叔伯。”
这话的意思就是,益州没有理由去动江州。虽然他也对这精盐很眼热……
刘常却阴险笑道:“王叔,侄有一计,可除燕王!”
“噢?”
梁王眼睛一眯,道:“说来。”
刘常道:“益州诗酒会,恰是王叔寿宴,王叔以此为名,邀燕王前来,而后以徐若宁许配与我羞辱那燕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