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尔把钱包放进粟麦的手中,说:“你自己数数,我不知道。”
粟麦当真打开钱包,二话不说从里面数了三千块钱出来,然后将钱包塞进吴尔的口袋,说:“行了,你进来吧。”
粟麦说,“我住在这种地方,一生一世都不想接见外人,你是第一个来参观的客人。”说完,她让开身。就在转身之际,眼泪很快流了下来,她知道吴尔的目的和用意,觉得自己这样子,已经和妓女没什么两样了。但她不想让吴尔看出自己的眼泪,那样简直比妓女还不如。她飞快抹去了眼泪,等到吴尔眼睛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之后,她又换成很平静的一张脸。
吴尔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,没有找到可以坐的凳子,叹了一口气,说:“帅歌你告诉我,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
粟麦说:“你什么意思?” 她愣一愣才反应过来,原来自己就是帅歌。
吴尔说:“我觉得你这个人背景不简单,给我一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感觉。”
粟麦说:“你干吗不直接说我沦落风尘?看着寒碜,或令人鄙弃。”
吴尔说:“女人混得差不是上帝的错,是男人的错。”
粟麦说:“噢?这么说,作为一个男人,你也有责任喽。同情我啊?是不是想帮助我?”